听到南溪回复的陈丽娆笑的有些大声,“你倒是旁观者清,那个男人确实不适合我,当初是我瞎了眼,哎,年少无知啊。”
南溪没有说话,直到下车都在细品“年少无知”这四个字。
晚上写完各科老师布置的卷子,南溪打开贺湛送过来的笔记,发现笔记里照例夹着两张A4纸,A4纸上每一面分别写着一道数理化生的大题。
每道题目都很有特色,很适合她现在的水平。
虽然A4纸上的题目是打印而非手写,但是南溪知道这些题并不是贺湛给她的。
南溪向后靠到椅背上,长长呼出一口气,发现自从上次分别后,她已经有3个多月没有与顾宴接触过了。
也是,顾宴绝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那天她说:“顾宴,你这样,我很为难。”
当时她看见少年眼里的神采光亮悉数湮灭,一向清冷骄矜的眉眼中甚至带着点点慌乱,最后留下一句“抱歉”就转身离开。
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南溪都觉得自己没有错,最起码她比今天那个浪费了陈丽娆大好青春的男人要负责多了。
既然给不了对方承诺,何必耽误人家,万一顾宴要是因为她的原因影响了学习,那岂不罪孽深重。
南溪自觉自己绝不能成为罪孽深重的女人。
然而谁能想到第二天陆文书就把过来向他请教问题的南溪推给了顾宴,自己抓起车钥匙风一般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