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的断裂面,用金子箍起来,一面金子是祥云,另一面则是作熟睡状的一只小犬。
孟昔昭端详着这个图案,感觉心里十分柔软,只是说了一句:“这不是我交给你的图案。”
崔冶:“于月间安心入眠,我想着,这样的图案,或许更配这枚玉坠。”
孟昔昭不做声,其实这就是他也觉得很满意的意思,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因为跟这个恬静又寓意美好的图案比起来,他原先要的天狗吃月亮委实是画风奇怪了一些……
而这还没完,崔冶把玉坠拿过来,要给孟昔昭戴上,孟昔昭低着头,崔冶一边给他调节绳扣,一边温声说道:“金箔之下,我让工匠在其中,缠绕了两根头发,你一根,我一根,绕了许多圈,密密麻麻,分割不开。”
熟悉的重量又回到了脖子上,崔冶给他戴好了,便放开了他,孟昔昭摸着已经被衣物遮挡住的玉坠,他问:“这是结发的意思吗?”
崔冶望着他,只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孟昔昭与他对视,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眼神产生些许的变化,而这时,崔冶的手落在他的颈侧之上,指腹又缓又轻的摩挲着他的皮肤,给他带起一阵酥麻的过电感。
崔冶不疾不徐的看着他,不说话,也不催促。
而孟昔昭向来都不是个喜欢矜持的人,算算时间,感觉离接人还有一段距离,于是,他抛掉别的念头,一下子又扑回了崔冶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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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外有一座小宅院,宅院主人是个特别聪明的人,专门租了这个房子,用来招待像庆福这样的高官家丁。
不仅能给这些家丁提供一个遮风挡雨、冬暖夏凉的地方,还讨好了这些贵人身边的人,给自己增添了一条人脉。
孟昔昭今日进去的时候,就告诉过庆福,午时之前他不会出来,可现在都申时了,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庆福甚至都开始担心起皇宫里面是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