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讨文人的欢心,那还是要去找闫相公。可孟昔昭冷眼瞧着,这闫相公,估计不会接太子的橄榄枝,应该这么说,除非太子穿上龙袍,守孝二十八天,正式的接受满朝文武跪拜了,不然的话,他都不会朝太子示好。
这老头,太精了,想让他承担风险,那是门都没有啊。
其实司徒相公也差不多,虽说因着太子亲自拜访,他帮了他一次,但后来,两人见面,他也没有一丁点亲热的意思。
罢了,谁让他们势弱呢,不拿出点真本事来,人家自然也不会另眼相待。
托着腮,孟昔昭看向崔冶:“苏若存进宫了。”
崔冶垂眸看他:“我知道,两个时辰前的事。”
“那明日,拜托了?”
崔冶闻言,忍不住轻抚了一下他无意识蹙起的眉心,“你我之间还说什么拜托不拜托,放心吧,我会替你看顾她的。”
孟昔昭眨眨眼,把胳膊放在桌面上,半个身子趴了下去,崔冶要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住,然后将他的掌心,覆在自己的脸颊之上。
他张开口,说道:“不要动,我在汲取你身上的能量,明日,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说完,他就把眼睛闭上了,崔冶望着他有些疲累的模样,当真没有再动,只是心里的想法有没有变化,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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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是白天,天寿帝也没那么猴急,毕竟他对苏若存是怜惜居多,所以把她带进来了,第一件事不是做那种事,而是问她在南诏皇宫的经历。
这是她的背景故事,苏若存自然是倒背如流,对于身陷囹吾的焦急,面对南诏太子的恐惧,还有一整年不见天日的孤寂,苏若存表现得都十分有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