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攻破,还没有占领下来,是因为南诏人抵死顽抗,死活不撤,还想把丁醇的军队全都赶出去,但,再易守难攻的城池,如果被敌人进来了,那也就等于到了敌人手里了。
天寿帝在应天府,而南诏皇帝在宁仁府,离吉州更近,他听说了这个消息,简直怒不可遏。
“到底怎么回事?!”
送信的南诏士兵苦着脸:“是齐国人太狡诈!他们、他们竟在大将军准备献祭人牲的时候,投了几十袋粪便过来,所有人牲身上都沾满了污秽之物,大将军还没反应过来,齐国人就开始呼喊,说咱们的法阵破了,咱们赢不了了,要遭报应了,然后齐国人的士气就大涨起来,一个个嗷嗷叫着冲过来,面目十分狰狞。”
南诏皇帝:“…………”
他的脸有点绿,同时,也更加愤怒了:“仅仅这样,你们就没守住吉州?!”
#VALUE! 那个士兵摇头:“不止是这样,齐国主将带兵在前面冲锋,他的副将,那个叫詹不休的人,竟从旁边的山路上翻越过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只带了几十个人,隐匿在吉州城的山坡上,在变故突生之后,他先是自己一箭射中了大将军的马匹,然后又令身边的小兵高喊,大将军被詹将军射死了,一连喊了三遍,喊的声音还无比大,有如神助一般,不止齐国人听见了,咱们的人也听见了,外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信了,阵容顿时散乱,那詹不休又带兵混进来,一连出手杀了几十人,他、他太厉害了,仿佛不会输一般,打得我们节节败退,吉州……就成如今这样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后怕,显然他是亲眼见过詹不休英姿的,此时复述,也免不了的感到惧怕。
南诏皇帝看着他的表情,声音突然奇怪起来:“詹不休。”
他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问:“他是詹慎游的儿子?”
那个士兵点点头,他很年轻,如今才二十岁,自然没见过詹慎游,也没怎么听过詹慎游的事迹。
毕竟他是南诏人嘛,南诏吃饱了撑的才会宣传敌国大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