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点点头:“作了,诗词各一首,如今就在应天府里传唱呢,但陛下还是没动静。”
孟昔昭:“正常,陛下的性子本来就这样,才女又怎么了,陛下什么女人没见过,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新鲜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金珠也知道这个道理,就是觉得有点亏,陛下以后不来了,桑行首那里,不也就帮不上什么忙了么。
孟昔昭却不这样想,他瘫了一会儿,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走,跟郎君我一起去找桑烦语。”
金珠:“……”
这不好吧,刚回来一天,就去见自己名义上的相好,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
想到这,金珠默然。
好吧,知道就知道了,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
大约谁也没想到,孟昔昭恢复了活力,第一个得到讲故事特权的人,居然是那个住在百花街后巷的桑烦语。
金珠比较幸运,因为跟着一起来的,所以也跟着听了一遍。
对桑烦语,孟昔昭就不用讲牛羊的事,也不用演一下狂妄纨绔的人设了,一下子就缩短了不少时间。
饶是这样,也把桑烦语听得心惊肉跳,“二公子,你可真是死里逃生啊,奴家此生,都不会再像佩服二公子一样,佩服一个人了。”
孟昔昭喝口茶润润嗓子,然后对她笑了笑:“我这个经历如何?”
桑烦语立刻给上最高级别的赞赏:“妙极!”
孟昔昭:“那你有没有感到灵感迸发,才如泉涌,当场就想给我也作个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