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有心人去查,孟昔昭果断让书生和妈妈“暴毙”了,死无对证,谁也别想查出桑烦语的底细来。
当然,故事就是故事,是经不起推敲的,如果真有有心人细盘,必然也能盘出不对的地方,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如果他的计划能成功,以后就是有人敢推敲,也不会有人敢说出来。
孟昔昭今天来,是亲自来看看进度,顺便通知她,可以“柔弱”的出门,看看桃花,喂喂金鱼了。
但还是不能接客,等过几天他的酒楼开张了,她才可以慢慢的好转。
桑烦语其实很急,因为孟昔昭编的故事太对文人墨客的胃口了,他们不仅喜欢故事里的桑烦语,还喜欢故事里的书生,如果书生活着,让他们跟书生共享桑烦语,他们都是愿意的,恐怕不仅愿意,还会把这个称为一桩美谈。
大齐繁华,文人也有的是钱,每张拜帖在桑烦语眼里,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天天看着银子被弃之高阁,桑烦语心痛的都快真病了。
可孟昔昭很坚定,桑烦语也知道,能有今天的局面,这都是孟昔昭给的,耐下心,桑烦语叹息:“二公子还是不愿意告诉奴家,究竟是谁写了那句话吗?”
孟昔昭瞅着她,觉得她有点轴。
如今在外流传的词,确实是桑烦语写的,但她根本没有生离死别的经历,写不出那么动人的词,是孟昔昭看这样不行,就念了一句苏轼的名作,让她体会一下人家的心情,再写一首自己的。
桑烦语眼闪泪花:“世人皆知我桑烦语,却不知我是抛玉引砖,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此句一出,定名满天下,如今却籍籍无名,真是怪事。若不是二公子年纪小,奴家恐怕就会以为这是二公子所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