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现在多……”他本来想说憔悴,但看不惟气色好得很,这个词就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不惟有点不耐烦,长篇大论这么多,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说什么。
“不惟,”桓恒又想伸手拉他,见不惟越发后退,只好再次放下手,往前一步,“你和厉渺离婚吧,以后跟着我,我来养你。”
不惟诧异地看着他,语塞半晌。槽点太多,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骂起比较好。
“跟着你?以什么名分跟着你?你要和我结婚?”不惟忍了,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话。
“结婚……自然不能够。”桓恒额头沁出一滴汗来,“你知道的,我上个月官宣领证了。”
“哦。”不惟懂了,“你想让我没名没分地跟着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他吃完了包子,又开始喝豆浆。
“我自然会养你,退一万步说,只要我们两情相悦,名分不名分的有什么打紧,我们都是男人,也不能像那些女人一样看重名分,是吧。”
他第三次伸手,想去抓不惟的胳膊。
不惟甩开手,冲着他就是一巴掌,打的桓恒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