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两百年了,哪里去找懂蛊的人啊。
懂蛊的,军师啊,您刚才说有秘籍可以验蛊,您是不是懂蛊啊?求求你,救救我家世子。”说到这冯林再也坐不住了,不管冯晏安的命令直接跪在褚子兰跟前继续叨叨。
“军师啊,您是不知道,我们世子这一生有多苦,五岁前世子生活在西疆,西疆那地常年风沙,战争不断,小小的世子天不亮就起来扎马步,学武,就是为了长大帮侯爷减少重担,小小年纪的他已经学会了感恩。
可五岁后陈王召回,长途跋涉回锦城,没过几天日子就被困在宫里,心惊胆战过日,还要照顾柔弱的母亲。
七岁被自己的亲舅舅,远送去君国,替自己的表哥为质,被人欺辱,提心吊胆,一边担心自己暴露给长公主带去祸事,一边担心周围那群恶狼。
十七岁好不容易逃了回来,又在战场上天天面对刀枪剑雨,时时刻刻将头別在裤腰带上。
现在才十九,还没及冠,居然中蛊了,那些个可恶的邪术,这可怎么办啊......”
屋里三人,谁都没想到冯林反应这么大,先是来回转,皱眉、跺脚,现在是跪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哭天喊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往自己身上擦,还好他一贯不穿白色的衣衫,不然可糟蹋东西了。
褚子兰看着冯晏安,头靠近他,低声询问“冯林多大了?”
冯晏安看着突然靠近自己的褚子兰,呆呆的坐着,不敢动,右手握着刚从怀里取出的匕首伤,左手紧紧掐住自己大腿上的肉,之前的匕首送给褚子平之后,身上空荡荡的不喜欢,又命人去寻了一把来。
只因她突然靠近时带来的馨香,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味道,钻进他心间,整个人心跳加速,他怕自己若不用疼来稳住自己,他会不顾一切揽他在怀。
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自己从来没有靠她这么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