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晏安亦回望着他,真诚的问。

“愿闻其详。”她要知道像这样拥有能人异士之人间的秘闻。

“此事还要多谢你”说着提起茶壶给她添茶道。

“当年幸得你赠药和提点之后,我们并未回锦城,而是一路波折去了西疆联系上了父亲,演了一出假死的戏抓了内部叛逆之人,陈国当时正和齐国联合攻打君国,收到我爹去世之后的消息就没再关注西疆,之后一年内我父亲秘密联合各部,一举反击控制了陈国朝堂。”

“当初为逼我,给我娘下毒之人,那些逼我为质之人皆被我爹清除。”冯晏安心想,姜还是老的辣,前世自己最终圈禁了那个舅舅,父亲则直接送他们一家上路了,留下了唯一不知事的血脉。

“其实二十多年前,君国各地皆发生□□,有志之士纷纷揭竿而起,各自圈地称王。”

“我父亲自小在祖母严厉的栽培下长大,能文能武,他不忍蜀州、秦州、徽州等各地百姓受战火之苦,便和他的好友占领了三州附近近二十座城池,在当时已是君国西南方向最大的揭竿团。”

“因西疆外敌各个骁勇善战,非我父不能抵挡,父亲便将大权让与好友陈沁一,带着我母亲陈沁心去镇守西疆,陈沁一得大权之后便在锦城称王,号称陈国。”

“去年在军中有一老将军遇刺,那老将军是我堂叔冯远东,我替他当了一刀,结果刀上有毒,那段时间我昏迷不醒,幸得当时在蔺城的一位游医用金针相救。”

“醒来时因觉得那血色狼头图腾甚为眼熟,问过父亲才记起小时候在宁城老家见过,所以赶回老宅见了祖母才知道关于贺严和你曾祖父母之间的事,大致知道你们在仑虚山里。”

“祖母叮嘱我一定要不计一切代价保你们族人平安,完成贺严遗愿,连夜催促我往仑虚山来告知你们鬣狼之事,可这南北一来一回颇耽误时间,且我到仑虚山脚的蔺城之后根本不知道进山之后要如何才能找到你们,就耽误到现在,快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