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余知知来说,区别只在于,这里更清净些。
病房的门被敲响,余知知看过去,道:“进。”
房门打开,来人把自己裹的很严实,帽子、口罩、墨镜一样不少。
余知知有些疑惑,待门关上了,来人才摘下自己的墨镜和口罩。
浅长青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非常自来熟地拿起一旁的水果,边往嘴里塞边道:“唉!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余知知傻了一会儿,他看着作者太太,问道:“太太,你说糯糯为什么死了?”
浅长青的动作一顿,他皱眉想了想,道:“那些孩子们就是炮灰,他们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定好了。”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又一声轻响。
浅长青一个哆嗦,迅速从椅子上站起来,下一刻,轻车熟路戴口罩。
门口的陈安抬眼看向屋内,半响,他皱眉看着戴着口罩的可疑人士,问道:“你是谁?”
浅长青干咳了一声,道:“朋友。”
余知知附和地点点头。
陈安从自己带来的书包里,取出几本经济学的书,末了,递给余知知。
作为透析一切的作者太太,浅长青看着这情景,猛地咳嗽起来。
陈安皱眉看过去,道:“你怎么了?”
浅长青边磕边道:“没事。”神了!他看到他笔下的恶毒反派,非常OOC地看经济书,他真是要瞎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