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加强巡查的话,人手还不够,只能劳烦诸位再坚持坚持了。”
“嗯,”傅子廖也是很疲惫,却还是让故行舟带他去了灾安顿处。
不大的屋子里密密麻麻挤得都是人,一进去酸臭味便扑面而来,哭声一片。
傅子廖一处一处都看了一遍,安排了医师,又安排了餐饭,又不停劝人把死去的亲人安葬,以免引起疫情。
忙到了下午,傅子廖的衣服都快干了,才想起来问一句:“韩志呢?”
故行舟先是愣了一下,才回答说:“不知道,今日早上抢救灾民的时候他好像就不见了。”
傅子廖一言不发,拳头却握的紧紧的,一时间拿不准这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他得了傅凌秋得允许才来了此处,紧急时刻人却不见了。
就算是临阵逃脱傅子廖都能接受,就怕是临阵倒戈,活着早有图谋。
可偏偏他带来的人还在勤勤恳恳干活。
故行舟见他这样,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殿下,太子殿下说他可以相信……或许他就是去……”
“行了,”傅子廖不想听,转身又去其他地方查看情况。
虽然很累了,但闲不住。
刚出门又和慕浅浅撞一起了。
慕浅浅先前已经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现在又火急火燎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
“那谁,打起来了!”
“谁打起来了?!”傅子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也来不及听慕浅浅回答,就连忙出去了。
“哎呀,不在这!”慕浅浅跟上,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外跑。
郊外河边,尸横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