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藉想死。
无论是“咬”还是“按在地上”,都是他难以接受的。
他光是想想都觉得恼火,更不敢想傅凌秋当时的心情。
奉轻言又笑了,安慰道:“所以我说,他很仁慈。”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挺狼狈的。”
“被你咬的有痕迹还很明显。但对你却关心,至少没把你留在火海里。”
沧藉把奉轻言的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心里的愧疚和心疼一层胜过一层。
沉默良久,严肃道:“我要去找他。”
“别了,”
奉轻言拒绝,“我告诉你这些是觉得,所有的认真和爱都是被值得看到的。”
“而且你作为罪魁祸首也有权利知道。”
“不是让你去打扰他休息的,你也是,好好歇着,等十四号晚上接着闭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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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凌秋出了沧藉的寝殿之后并没有去休息,看了故行舟之后就找了处清净的地方喝了点酒。
今早下了雨,气候清爽,凉亭下的池水不停荡漾,一时间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不多时,韩绍领着一队人经过,不多会又一人返回来。
他说:“还以为你走了呢。”
傅凌秋看着水面没回头:“嗯,快走了。”
韩绍也看出了他兴致不高,啧了一声索性也在石桌前坐下了,说:“不是,你这人……挺奇怪的。”
傅凌秋好笑:“哪里奇怪?”
韩绍:“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你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而且,你……最近还对我我们尊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