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秋冷哼一声:“狡猾的狐狸,记仇的很,等我回去会收拾的。”

沧藉早就听过晓来风那狐妖魅上欺下的手段,现在亲耳听到傅凌秋的回答,立马就有些不满了。

他坐到傅凌秋身边替他倒杯茶,皱眉嗔怪道:“哥哥对属下好宽容啊。”

闻言傅凌秋抬头看他,自重逢以来,这是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有些慌神,但心情大好。

于是支起下巴,饶有兴趣道:“嗯,我善良又真诚,再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我对你更宽容。”

沧藉看着他的一颦一笑,薄唇说话时的弧度无时无刻不诱人,不自觉喉结滚动:“能有多宽容?”

在傅凌秋看来这种问题本就没有具体的答案,他能让沧藉与自己拉扯已经够宽容了。

沧藉没能立刻得到他的回答,反而笑了:“那我以后自己试试。”

傅凌秋:“试图摸清我的底线可不是明智的做法。”

外面的价格还在上抬,230房已经抬到了两百万两的价格,傅凌秋不禁感慨:“虽然这做法确实恼人,但不得不承认晓来风是懂赚钱的。”

一刻钟内已经第二次提起这狐狸了,沧藉有些吃味,转手拿起桌上写着五百万的木牌,就要扯下上面的流苏。

傅凌秋眼疾手快制止了他,哭笑不得:“你拿这些钱做什么不好?就一残次品,用不着。”

傅凌秋刚才也确实生气,但想想也罢了。就算是晓来风拿过来卖,最后的钱还是回到了自己账上。

更何况口说无凭,只要他不承认,就没人能确定这就是他的涂鸦。

傅凌秋看得很开。

沧藉看着傅凌秋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皮肤白皙,手指细长匀称,骨节分明。

他不自觉反手抓住这一柔软,抬眸看他,可怜兮兮的:“可是我没有……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