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为这个逆臣!”文景帝指着下面的祁英,怒道“什么帝王之相,什么统一三国,朕今日就杀了他,看他连命都没有还如何帝王之相!”

“圣上。”祁英突然开口,问“他既然告诉你上一世南渊亡于我手,你就不想听听我这个罪魁祸首是怎么做到短短三年就颠覆了你的国家?”

文景帝额角青筋暴起,他从龙椅上跳起,指着他道:“黄口小儿安敢大放厥词,就凭你也配?”

祁英嗤笑一声:“是,我不配,这么说圣上是不相信苏慕遮所言了?那今日这出又是为何?”

文景帝被怼的无话可说,他本是不信苏慕遮所言的“前世”,太过离奇,但苏慕遮预言沈星言会反却是真,这个道士甚至还预言到自己会被活埋,求他相救,还是他派人把被活埋的苏慕遮从土里挖出来的……

“圣上疑心过重,若非你执意要杀祁家满门,我此生都不会反。”祁英悄悄望了一眼前面的沈星言,如果没有这一切,他会守着这人一辈子,哪怕无名无份,又岂会有后来的反目成仇?

他看向文景帝,字正腔圆:“圣上诛杀功臣当真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吗?你失去的不是为你征战的祁家,你失去的是人心,是那些手中有兵权一生为国征战的将士们的心,是所有武将的心,你诛的是天下人的心,这也是我为什么能一呼百应,如此轻易颠覆你的政权的原因,哪怕没有我,只要有人站起,你的政权都将岌岌可危,你还不明白吗?”

“你闭嘴!”文景帝气的脸红脖子粗,他冲下去,指着祁英厉声呵斥“且不论前世如何,你诓骗我儿,杀父弑君,就是叛臣,朕哪冤枉你了?”

“他没有诓骗儿臣。”沈星言辩解道“儿臣也从未要杀父,只是想让父皇没办法再执政。”

一旁的太医拱手道:“圣上,此药并非致命毒药,只是会让人暂时失去知觉,假性中风,只要停用一段时间即可恢复,倒是不伤身体。”

“混账!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毒害你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