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他怀中的那碟子点心就不见了。

沈星言将那碟糕点往一旁的矮墙上一抛,立刻被一只手接住了。

秦尚得了糕点,拿了一块丢进口中。

风吟看着墙头的秦尚吃着本该属于他的糕点,委屈的瘪起嘴,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是说了让沈星言不高兴的话了,不敢再吭声,只能默默追上沈星言。

与此同时,祁英结结实实的挨了顿家法,正满脸幸福的趴在床上。

他的侍从易安正给他那血淋淋的背上药,见自家公子挨了打还笑的跟个傻子一样,不禁怀疑这顿家法是不是全给他打脑袋上了。

“嘶~轻点。”祁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易安嘟囔道:“您笑的那样,我还以为您感觉不到痛。”

祁英这顿打挨的开心,发自心里的开心。

祁家出事后二十二年了,他从未这般开心过。

有父亲打他,母亲和姐姐们护他,他的爱人也活着,他今天还抱了他的阿言,有血有肉温温软软的阿言,这顿打挨的值。

幸福来的太突然,他甚至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挨顿打反而让他觉得真实了许多。

“啊!公子,您怎么哭了?”易安手足无措,以为自己手重把他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