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该回家了,但他不能跟我们走。”宫溪白说着望向后头扬起的尘土。

宫文殊听到马蹄声忙探出头,就见一小队轻骑朝他们奔来。

“宫溪白,你疯了?”

“放心,来的不是大乾的军队,他死不了。”宫溪白冷下脸,一把将宫文殊从车内拽了下来。

沈星言本以为来的人会是祁英的人,不曾想却是北狄的人。

“夜王阁下。”宫溪白笑眯眯对着夜王打了个招呼。

夜王翻身下马,掀开车帘,正与沈星言四目相对,二人均是一愣,沈星言第一次这么近看这人,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劳安平王了。”夜王笑着对宫溪白捧了捧手,“你帮了这么大的大忙,等回了北狄,本王一定好好与王兄说说西景买矿之事。”

宫溪白故作惊喜道:“那可多谢夜王了。”

宫文殊见这两人还客气上了,他挣开宫溪白的手,怒斥道:“你们够了,宫溪白,你的目光就这么短浅?我能做出这玩意,就能做出更厉害的,你要是把沈星言交出去,就休想从我这再拿到任何图纸。”

宫溪白狐疑的看着宫文殊,不禁有些怀疑她还能造出比这把枪更厉害的神器。

空气突然安静。

沈星言知道宫溪白只是想让北狄打大乾,如果他落入北狄手中,那五万大军就会成为进攻大乾的先锋……

但他总觉得这个夜王奇怪的很,都说夜王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蠢货,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一点不蠢,要么外界传言有假,要么,这个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