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下贱?”
即使想过对方会说很难听的话,可听到这话是从那个人口中说出,他还是忍不住心脏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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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英紧紧的的捂着他的口,直到他慢慢平复下来,这才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喝下去!”
沈星言眼眶含泪,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却被辛辣的味道呛的一阵猛咳,宫廷御酒不会这般冲,这是军中粗制的烈酒。
身后传来一阵出水的声音,沈星言回头就见祁英已经出了水池,一旁伺候的太监立刻上前伺候他穿衣。
沈星言悄悄松了口气,庆幸对方没打算再折腾他,可对方脸上没有丝毫性事后餍足之色,脸色反而愈发难看。
慎刑司里惨叫声四起,两个太监拖着刚受完刑的宫女从刑房出来。
那宫女衣衫褴褛耷拉着脑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被两个太监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了牢房。
“诶,你看那个。”
年老的太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满是血污的地上趴着一个头发凌乱浑身血痕的人影,说是个人,也就跟尸体差不多。
那老太监走过去,伸出手指在那人鼻下探了探,感受到极其微弱的呼吸后才皱着眉收回手。
“哎哟,这腿都生蛆了。”年轻的太监五官皱在一起。
老太监瞥向那人的双腿,血肉模糊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参差不齐,发黑的烂肉处还有几条又白又肥的蛆虫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