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脸色沉了下来:“宫溪白,你言而无信!”

“我只说考虑帮你传个话,现在我考虑过了,帮不了。”

即使沈星言脾气好,也忍不住要上前揍他,可他刚向前迈一步脖子上的铁链就限制了他行动。宫溪白看着脸都气红的沈星言,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元宝心疼的看着他,安慰道:“沈公子,你别急,我们再找找别的办法。”

沈星言努力平复下来。

“还有一个办法。”他看向元宝“我的性命全在你手上了。”

“啊?”元宝一头雾水,但很快他就知道沈星言要做什么了。

恰逢十五,圆月高悬。

福宁殿内,祁英疲倦的躺在浴池中,他闭着眼仰着头,池子边上的太监轻轻的为他揉压着太阳穴。

赵全端着酒水放在了池子边上,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宫溪白进来时,瞥了一眼池子里男人健壮的身躯,上面刀疤纵横,他挥手让按摩的太监退下。

宫里人都知道二人关系好,宫溪白更是宿在宫里,这几日下来,福宁殿伺候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那太监识趣的退了下去。

宫溪白脱下身上的外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了下来,替他揉按着。

祁英本心烦气躁,自那晚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一般,脑海中总是浮现沈星言红着眼眶求饶的模样。

他恨死沈星言了,可又控制不住的想他,他觉得这么下去自己要疯。

按摩的人换了,祁英知道是宫溪白来了,依旧闭着眼,声音中透着几分慵懒:“你若无聊可以出宫逛逛,朕让人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