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绝对是跟鬼灵接触过，而且，接触的时间相对比较长。

莫无妄的眼神立刻闪了闪，这两天一直找了那么多人，见了那么多人，沈柔的公司上上下下，甚至包括清洁工他都全部见过。没想到最后，是应在了学校的一个男生身上。

而学校他来过两次了，可是，他是没办法每个学生都见过的。

这纸质上的照片跟真人的差距果然是很大的，如果自己昨天就见过这个人，那么昨天就能发现异常了。

一时间，莫无妄有种自己昨夜白发烧了的郁闷感，如果昨天就见到了这个人想来昨天夜里自己不会难受成那样。

问，就是忽然觉得很亏。

“周亚宁是吧？”莫无妄看着周亚宁，从神态上来看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白丛扶着莫无妄轮椅后背的手指忽然顿了顿，几乎是立刻的，他就敏锐的察觉出了莫无妄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

“是。”周亚宁站了起来，似乎是有些局促的样子，“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事吗？”

莫无妄看了看对方，“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情况，你是单教授的助教？”

“是。”

“你成为单教授的助教两年了？”

“是的。”

“单教授人很不错吧？”莫无妄忽然道。

周亚宁似乎是愣了下，然后才道：“是，单教授很好，对我们也很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