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带我去卫生所看看吗?”
“你们艺术家真的很奇怪......”
很难想象如果天卢山某位被郁雾神笔画了五位难分物种、人神鬼泣的纸扎兄弟,被气的嘴歪眼斜中风三个月的善财,听到管宋这句艺术家,会不会两眼一闭,直接升天。
郁雾回之以腼腆的微笑,等着她引路。
管宋只好带这位艺术家往外走。
只是走起来怪异起来,她似乎闻到了小时候那场灾难的恶心的血的味道,在细一闻,又没有了。
难道是又来了这地方,引起的回忆作祟,那场噩梦太深刻了?
更奇怪的是自己身旁的郁雾,明明刚才来的时候四处打量,左看看右看看谨慎的很。现在却只低着头,嘴巴还维持刚才那个微笑的弧度。
墙根下积水的声音越来越大,不自觉的管宋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呼吸急促起来。
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胳膊被猛地拽住!
“啊!”管宋被突然的一下吓到,叫出声。
是郁雾,还笑着的郁雾。
拽住了她的胳膊。
很冷,透过衣服料子生硬的传到皮肤里。
管宋干巴巴的瞪着面前的郁雾,冷汗从耳后滑下来,和积水的滴答声一致节奏。
到底在发生什么,管宋不知道。只是生理性的畏惧让一切都虚幻起来。
郁雾眼睛‘红了’,流下血。
“咯咯咯...咯咯咯......”
笑声,又不像。
更像是骨头的,或者是骨头硬生生插进石头里,不知道是骨头碎了还是石头碎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