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和莫兰纳他们多说什么，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走了一下觐见的流程就沉默地盯着莫兰纳。

锐利的视线让人压力十足。

盯到德雷迦都快炸毛的时候才表情庄严地开口道：“远道而来的人类, 告诉余，你如何看待余。”

莫兰纳一头雾水地看着大天使长, 想了想, 还是如实回答道：“感觉是个和保守派沾不上关系，随时会为了守卫天使族的尊严主动发动战争的天使。”

旁边侍立在旁的几只下位天使一下子就露出了很微妙的，于心不忍和赞同混杂在一起表情。搞得莫兰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之后大天使长的翅膀完全收拢了, 虽然从表情上看不出什么, 但莫兰纳直觉他很失落。

一直没说过话的德雷迦转过身后似乎是思考了什么, 又转回来试探的说了一句：“我倒觉得你是个亲切的人……天使。”

旁边的几个天使一下露出了“你在说什么鬼话的”惊悚表情，倒是大天使长似乎开心起来了, 脸上虽然还是一贯的冷酷, 但是派了几只天使隆重地送他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莫兰纳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对大天使长说这种话？而且他看起来心情还很不错。”

“我想……”德雷迦一脸高深莫测：“他可能只是想和你交朋友。你对非人种族的吸引力一向很大。”

天使是群居的种族，但是等级观念又很强, 所以地位最高的大天使长反而交不到朋友吧。

莫兰纳感觉有点扯，但是又莫名令人信服，他忍不住问：“你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德雷迦抖了抖耳朵说：“没有什么具体的推理，只是因为他看你的眼神和之前的亡灵法师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