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脸不要脸,放你们活路是爷爷们大发慈悲,既然不想要那就一个不留!”喊话的仍是领头的大汉,眼里爆发出凶悍精光,匪徒们听了他的话各个表现出愈加高昂的兴奋。
士兵们也是战场上舔过血的,哪由的匪徒侮辱。
“还是你们乖乖把命交代在这儿罢!”之前当先爬树抓猫的士兵一刀刺入最近的匪徒腰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匪徒一瞪眼,倒在了地上。
其他匪徒踩着身死之人的尸体前仆后继。
兄弟死了就死了,这帮人打家劫舍,就是干的刀口上舔血的活儿,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挥舞起刀子来也是霍霍生风,完全是不怕死的,身边兄弟死得越多他们战得越勇。
天狗趴着窗口观战。
匪徒穷凶极恶,身手不比士兵们差,出刀凌厉,脚下的步伐也是乱中有序,不似一般的盗匪,倒像是集结在一起的一伙兵流子。
领头大汉一刀劈在与他过了两三招士兵肩胛处,手中一发狠,削了肩胛骨的肉连带割了项上首级。
一时间空中血雾弥漫。
匪徒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士兵们也是全力拼杀,可是他们虽不惧匪徒,但到底混战的时候怕伤着自己人,还有无处躲藏的家丁乱窜,士兵们渐渐落了下风。
天狗想出去帮忙,后脚一蹬就要跳出去。
然,被他当做脚垫的丫鬟及时抓住了它双脚,用力一扯,他身体倒仰一骨碌摔倒在马车内,还没起来呢,又有丫鬟扑上来抱住他死死勒在怀里,可她自己的身子却还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