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理解:“那倒是。”
“然后呢?”齐泗比较关心下文,迫不及待想把犯罪者逮捕归案。
然,接下来小夏所说的颠覆了他对“采花大盗”的印象。
在小夏看来人家不仅不是狗东西,还是个绅士:“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他让我不用害怕,本来只准备一份晚餐,因为我提前醒来还多做了一份,不像绑架犯。”
他回忆着自己的感觉:“倒像是请我去他家做客。”
“所以你们一起吃了晚饭?也看到了他的样子?”齐泗拿出了纸和笔,已经准备描绘“采花大盗”的外貌。
小夏点头又摇头:“晚饭吃了,样子没看到,他戴了面具。”
齐泗泄气。
陶缇注意着女生聊天时越来越放松的状态,所问必答,且回答得也快,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搭了两下下盖,天狗余光瞥见,老大听人讲话时有小动作代表他脑子里琢磨着对方的说辞,有蹊跷。
只听老大又问:“之后发生了什么?”
小夏说:“我问他为什么要带我来?有什么目的,他都没告诉我,当时是很怕的,我还哮喘发作了,是他救的我,哦,对了!”
她把胳膊肘的手肘转过来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