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了!只是、不用。”越秋河撑扶着桶沿,脱掉鞋袜直接艰难跨进浴桶,“若要帮忙,替我拿烧酒来。”
热水白烟缭绕,里面的越秋河不见好转,嘴唇发紫,面色发青。
“那你总得告诉我什么时候中的寒毒?”洛夜白蹙眉,见他合眼,拍着他冰冷脸颊轻问。
“宿业病。”越秋河眉目抽动,“无法、根治。”
“宿业病?”洛夜白凝视他,“关于这个问题,回头再说,你要烧酒等着,我这就去拿。”洛夜白迟疑片刻,又起身离去。
泡在热水里的越秋河想叮嘱他,他便踏出房门,欲言又止。
时间流逝,越秋河渐渐支撑不住。
总算盼到洛夜白回来,手里抱着小坛子,他拧盖递给越秋河,未有犹豫,越秋河接过就往嘴里灌。
“噗哧!”
紧跟着越秋河全喷了出来,他神色极为复杂的望着洛夜白。
“怎么、怎么全吐了?”洛夜白百思莫解地问。
“你......”越秋河这才发现手里拿的不是酒壶,洛夜白一头雾水带过坛子,仰头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