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铜镜里的两人,羞耻又震惊,他这样高贵又霸道的人,竟这样伺候她。
可那一处的感知实实在在灼,她手垂下去,手指放进他发间,“不必这样。”
娇弱无力的吐字,如雨丝般婉转细腻,他很满意,更呈口舌。
捏开她下巴,唇舌欺进去,猛烈的搅动,疾风骤雨,将她她绵软急迫的哭腔化在口中,吞噬重重叠叠的浪潮,朝卷窒息,柔柔的一声声唤她名字,“知枝,小知枝,你是本王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本王的。”
那链子上的铃铛摇晃撞击出悦耳的铃音。
她双颊涨红如桃尖那一抹红,手足绵软,他在她颈项深深一嗅,灌满了他的气息,弯唇,将她如墨青丝撩在一侧肩头,抱起来放在自己膝上,在地上捡了一件轻薄的绸衣给她披上,再用她的碧色系带掐在腰间。
交叠的绸薄衫,勾出圆润的肩轮廓,纤薄的锁骨那花瓣若隐若现,延宕出一片旖旎景象,她刚才哭的厉害,眼尾还红着,红唇水润润,被吮的红肿,肌肉微微发颤,在余韵里。
他怜爱的将她抱在膝上,抱她去用膳,用勺子给她喂粥,给她夹菜,细致的喂她。
用罢了饭补充了些力气,宋知枝又被他压着闹了两回,待结束,宋知枝已经累极,简单洗漱一番眼睛一闭就睡过去。
储司寒洗漱好,爬上床,将水的迷迷糊糊的她扣在怀里,“本王今夜陪你。”
宋知枝沉重的眼皮动了动,似是听见又似是没听见。
别苑,明琴再一次从床上下来,一件件给自己穿衣,莫无忧抱着被子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绷着一张脸看向窗外,活像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