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本就是我累了你们。”
杳香:“是宋知枝叫的,我跟秦冰月也是连面都没怎么罩过。”
杳香也是跟着狂表态。
“娘子,我们都牵涉其中,案例审查是应当的,不可能因为你几句话便不查,我没查出秦冰月的问题本身就是失职,该问罪的,规矩在,王爷也不好私自废,你不必再说了,”陶姑姑又朝储司寒跪下道:“王爷,秦冰月是娘子叫过来的,但她应该也不知秦冰月这心思,应该只是巧合。”
储司寒吩咐下属:“将人带下去查。”
宋知枝:“王爷,我用我的性命跟您保证,这屋子里的人都不知道秦冰月要杀您,她们就是想送我最后一程,您放过她们,这件事是我闯的,我担下来。”
储司寒:“你预备怎么担着?”
宋知枝看向他手里的软剑吞了吞口水,手抬起来去要去拿剑刃,“我可以自裁。”
“不能碰,这剑可能煨过毒,”储司寒将剑往后拿,反手握到身后,咬牙切齿的:“你以为你的命多贵?一个人可以代替这些人?”
“自有你该担的份,不必急着找死。”
“穆让你还耽搁什么,将人带下去!”
“不行!”宋知枝又扑过去护在陶姑姑身前,“你们谁都不能动姑姑!”
储司寒道:“看来本王将你宠坏了,你是不是以为本王舍不得动你?可以拿捏住本王,敢在这里无法无天。”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我可以无法无天,”宋知枝看着他的眼睛,“我也从来不觉得你会不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