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换个故事讲。”
宋知枝这回又选了个《狼来了》,廊下,张宝抽了抽嘴角,将人又弄回来就为了讲故事?
小姑娘的声渐渐弱下去,至变成偶尔的呓语,到沉沉睡过去,只有绵长的呼吸。
月光翻过窗棂在地上落了一地白霜,婆娑影子映在白霜上,储司寒两指在她脖颈上点了睡穴。
擦了火折子点了烛火,他侧坐到塌上,掀开被子,托着她的后颈子将人扶到怀里,下巴搁到他肩上,掀起寝衣,雪白的肌肤露出来,细瓷一般,沿着脊柱一道筷子长的淡淡细细粉痕,微微凸起。
他指尖探上粉痕从下往上,轻抚来回摩挲。
小小的一只,趴在怀里的分量好轻,怎么有力气对抗鞭子的呢。
粉粉的伤,咯在指尖,也落在了心上。
储司寒躬下腰,将她侧躺着放下去,他低下去,舌尖一寸一寸舔那疤痕,像吻珍宝。
他重新整理好她的寝衣,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小姑娘乌发雪肤,修长的脖颈搭在瓷枕上,长发披散,睡颜乖巧又安静,小小的唇瓣闭着,眼眸阖着,卷翘的睫毛下漉湿痕迹明显。
“就算你不想回来,觉得不高兴,我也不可能再放你走了,”他母指揉着她烟粉的唇瓣,“是你先招惹我的。”
“招惹了我,你就要负责到底。”
天光蒙蒙亮,储司寒照旧早早起床,张宝捧了衣服过来,现在他是真琢磨不透主子的心里,日日夜夜惦记着,人给弄回来了,又让人做宫娥干活。
也没宫娥比主子还起的晚,哪里有宫娥可以和主子一起用饭,可她也不像侍妾。
这到底是喜欢还是厌恶?
“是喊宋娘子给您穿还是老奴给您穿?”
“你伺候,”储司寒沉吟一瞬,又吩咐道:“给她安排点事务,不必太多,但也不许她闲着,做寻常宫娥就好,但也别叫她让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