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善从中挑了一张,出门做了次客,回府的路上顺道去了趟药堂。
她盯着自己的手腕,心跳得有些快,好在是虚惊一场,但也没有让她彻底放下心,毕竟她的月事一直没来,这般想着她便让大夫开了两剂药。
听到萧时善的要求,那大夫捋了捋山羊胡,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含了丝轻蔑,只当是楼里的姑娘或是与人偷情又怕珠胎暗结的女人,他见过不少这样的,都是如此遮遮掩掩。
萧时善没注意大夫的神色,取完药就匆匆离开了。
取回来的药,萧时善让小燕拿去厨房煎了。
小燕送完汤药后,把剩下的药渣包好,正要拿去路边倒掉,这样病才能好得快。
李澈见小燕拿着包东西往外走,便把她叫住了,“拿的什么东西?”
“是药渣。”小燕怯生生地道。
“打开。”
李澈捻起药渣细细分辨,忽地攥起手,疾步朝后院走去。
黑乎乎的一碗药,光是味道都熏人,萧时善屏住呼吸喝了几口,等放凉了些,又端起了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