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李澈不是她爹,他动都没动,瞥了她一眼,“没骨头吗?”
萧时善红了红脸,疑心是自己缠人的功夫不到家,毕竟她是见识过其中厉害的。
她忍着羞意,在他胸口轻蹭了一下,揪着他的衣袍,小声道:“夫君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吗?”
把话说出口,萧时善仿佛找到了正大光明的理由,对啊,夫妻之间有些磕绊也是寻常,不是还有床头打架床尾和么,她都没跟他打过架,一句两句的失言有什么要紧。
萧时善水润润的眼眸瞅着他,眼波潋滟,仿佛蕴着一汪澄澈春水,让人一眼望过去,便先软了心。
李澈扯了扯唇,“你倒是有理。”
萧时善心道那你再骂回来好了,她又不介意,只要让她在安庆侯府风风光光的就好,在哪儿丢份儿都不能在这里丢份儿。
再说她此前就把大话给传出去了,外头来做客的女眷只怕都知道他们夫妻恩爱了,他可不能给她露了馅儿。
不过她听着他的话音,似乎没那么生气,心里轻松了些,只觉得那等缠人功夫果然是十分好用。
她兀自想了一下,把腰间的宫绦往他手里塞去,她可是把绳子放到他手里了,求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