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叫住了她:“等等。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不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别误会,我只是怕万一露馅,要怎么跟令尊交代。”
初月转头,“没有。只是昨天晚上,我花一大笔钱,买了一个俊俏的郎君一晚,他教我见识了好多希奇古怪的花样。”说话间,她故意伸出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李同光的肩,“他替我打开了一扇窗,所以,我就瞧不上你啦。”
李同光被她不同往常的举动吓得怔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初月银铃般笑了起来,推门走了出去。
初月在街道上策马而行,笑容一直挂在脸上。小星奇怪道:“刚才侯爷跟您说了什么,您怎么那么开心?”
初月仍是笑着道:“做了一场很美的梦,然后醒了,总不能哭吧?”小星不解地歪了歪头,初月却已拍了拍马身,飞驰起来。
就在初月的马与一辆马车错身而过时,马车的窗帘被呼啸的风飞掀起,露出了琉璃憔悴的脸。
而那驾马车的人,分明是一位朱衣卫。
朱衣卫架着马车,一路疾驰。片刻后,两朱衣卫将已是一身血肉模糊的琉璃架进了正堂。孔阳低声向邓恢汇报:“我们的人刚出京不久,就碰到了长庆侯府的人送她进京。她不肯老实交代,就上了刑。但她腿上的伤是北蛮人害的,不关我们的事。”
邓恢睨着琉璃道:“挺能熬刑。对这样的人,得攻心。”
孔阳会意,“是。”
琉璃被放在地上,强自镇定地虚弱道:“放我走,你们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