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心花怒放,扔下手里的牌就领着何夕走了,留下其他老汉骂咧的声音。

后续的路程不能开车,山路泥泞崎岖,老汉带着何夕走了大约半小时,总算停在一处平房前。

与村子里的大多数房子一样,长条巨石垒砌的墙面,搭着黑色瓦片,房子背后是一片青翠竹海,远远望去有归隐山林的意味。

老汉领着何夕穿过一块块水田菜地,走到林家院子里,一旁拴在门口的黄狗见到有人叫了起来。

犬吠声划破村子的宁静,乍然的声音让人惊慌烦躁。

老汉啐了一口,骂道:“憨狗叫什么叫,哪天把你炖了。”

木门敞开着,不一会儿就有人走了出来。

女人身材微胖,系着围裙,看到老汉后吼了黄狗两句,黄狗哼唧两声停了下来。

“爹,你来干啥。”女人冲老汉说话,脸却看着何夕。

老汉坐在石墩上点了根烟,吧唧两口道:“这位老板来给林雾送钱哩。”

女人当然认识何夕,昨儿两人拉扯了半天,自己差点把她脸挠花,就说城里人外强中干,说是练得身强体壮,实际干起架来都不顶用。

她冲何夕冷哼一声,伸手道:“给我吧。”

何夕无视她,看了眼左边狭小的窗口,淡声道:“林雾的钱,我交给她。”

屋子里传来脚步声,林雾跑到门口,巴巴地望着何夕,喊了声姐。

何夕冲她招手,林雾走过来,手里塞进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