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非常认真,一点都不敷衍, 像是把这件事当做头等大事在做,甚至……也不带任何一点暧昧的意味。
沈遇鹤头都不抬, 并不看她, 不观察她的反应,仿佛只重视这些伤口。
而向饵……她口腔中血迹再度弥漫开来, 自己把唇瓣又咬出鲜血,根本无法控制。
她脑海一片空白, 只觉得自己身体都不存在了,全部的感官集中到手臂那一小一块区域, 不, 是完全集中在了沈遇鹤的舌尖之下, 只有那来回抽拉着的一小片, 有着比其他地方放大千百万倍的感触。
冰冷,潮湿, 柔软又有力,带着让她快要发疯的微微摩擦感, 像是把她皮肤上每一个细胞,都翻天覆地拎出来转了许多圈。
又像是谁把一捧清冷干净的雪,捧在她的伤痕上。
原本火辣辣疼痛的手臂,被雪埋住,被雪浸润,很快也随之冷了一些,疼痛迅速褪去。
可那些触感本身,却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向饵腿软得站都站不住,最后几乎是完全靠着墙了。
鼻腔中水润的甜蜜气息,和口腔中的血腥味交相辉映,她全靠疼痛和那些湿润麻痒的触感维持清醒,视线晃动中,她简直连对面是谁都看不明白。
“嗯……好甜。”
沈遇鹤抬起了头,对着向饵,慵懒又狡猾地一笑。
她故意又挑衅一般,冲着向饵舔了舔唇角。
像一只终于得逞、偷到大串葡萄的火红狐狸,媚眼如丝。
向饵几乎没意识到她已经停下了。
那些触碰的感觉太强烈了,哪怕停下,她现在也还是能感觉到细细软软的舌尖在滑动。
愣了半晌,她倏然抽回手臂,手臂皮肤一片湿凉滑润,夜风在窗外大声呼啸,她感觉手臂在一瞬间起了无数寒颤的惊悸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