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算是倒血霉。

“如今看来，边霆副总裁自是少不了对我的一阵数落……”石虎轻托着下巴，踌躇地徘徊在办公室的门前，就是不敢进去。

石虎尚且都能得到消息，就更别提万事通的边霆副总裁啦。

早在路成被顾晨轩扫地出门的时候，边霆便是迅速地听见风声。

“真是废物到家，泼脏水也不会。”此时的办公室内，边霆副总裁自然便是一阵气急败坏。

听见门口传来故意克制的响声，边霆副总裁可谓是气不打一处来——本就在气头上，这还不得是来了瞌睡就送枕头么？

不管门外的人是谁，他都决定首先过个嘴瘾。

“进来！扭扭捏捏的算什么？”

一旦接受“门外的是窝囊废，还是自己家的”这个设定，边霆的心就更难受几分，气的几乎是当场破音。

“不管门外的人是谁，他真该死。”边霆黑着脸默默地想。

“是！”石虎猝不及防地听见边霆的声音，吓得是当场一哆嗦。

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发现的无助感。

……

不消片刻，在边霆副总裁的传唤之下，石虎总算是推开办公室的门。同时，边霆也终究是看见所谓“门外的窝囊废”的庐山真面目。

好家伙，原来是石虎。

看着石虎尴尬地挠头，边霆也是不可避免地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无语。

莫名地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助感。

因为不管怎么说，石虎始终是他选择的人——现在他刚才所说的话，无疑便是打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