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总点名要你去,我推不了。”李泽也不想贺书惟去,但客户就是上帝,拗不过。
贺书惟也知道李泽的难处,但一想到那个方任鸿看他的眼神就不舒服,“你之前说去打听他到底是不是GAY,打听得怎样了?”
“那就是个渣,家里有老婆孩子还一直在外面乱搞,男男女女都有,他要是继续对你心怀不轨,我大不了不要明映这个客户。”李泽骂完人,叮嘱道:“晚上我会帮你把酒都挡下来,你注意点那个人渣,小心他使手段。”
“我知道,你忙去吧!”
等到中午下班都没等来卫行简的信息,贺书惟主动打了个电话。
“喂...”
这迷迷糊糊从喉管里挤出的一个字,听得贺书惟面红耳赤,他用另一只手捂住脸问:“刚睡醒吗?”
“嗯,昨晚被我妈拉着上了两个小时的思想课。”卫行简闭着眼问:“到下班时间了?”
昨晚他们俩散场都已经十一点了,卫行简回家还被李雯念了两个小时,今天六点不到就起床了,这样算来卫行简才睡四五个小时。
贺书惟轻声问:“十二点了,你中午想吃什么?”
“清淡点的就行。”
“行,次卧衣柜最里面的那一格里,有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