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笑着摇了摇头，收起一身顽劣：“唐文先生。”

小老头傲娇的哼了一声，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过来。

阿兹海默症......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现在的唐文先生应该是清醒的......吧？

刚这么想，那老头就举着拐杖在乔郁面前表演了一个立正，然后一脸骄傲：“你看我亮不亮？”

乔郁一脸黑线，无声的竖起了大拇指。

然后试探性的问道：“您认识周主任吗？”

小老头儿举着拐杖的手颤抖了一下，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是我害了小周呜呜呜，为了救秀云，我逼着他用那什么克隆技术克隆心脏，这才留了把柄给那小畜生呜呜......”

商衍撩开眼皮，冷静的询问：“你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去找心脏源？”

“找不到。”小老头手里的拐杖哐啷掉在地上，语含悲切与悔恨：“秀云是熊猫血。”

熊猫血，换一种说法就是稀有血型。

怪不得，这真的是有钱都不一定能找到。

“秀云，你看到秀云了没？”

乔郁摊手：“没看到，很抱歉。”

他说完，老头儿捡起拐杖又浑浑噩噩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念叨：“在不孝子那里过的不好就跟我走吧，秀云啊，秀云，你跑去哪儿了......”

乔郁望着对方那佝偻的脊背默默叹了一口气：“所以把柄的意思是......？”

“国际科学道德委员会曾言明：阻止一切反人类、违反伦理纲常的科学实验。”商衍托起乔郁的下巴，眼神带着笑意：“乔郁，克隆技术太不可控了，它被禁止用于临床。换句话来说，他违法了。”

所以...乔煜，千万不要触碰那道红线，跨过去可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深渊。

乔郁飞快的眨了眨眼睛，轻轻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