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容焦躁地蹭着夏星辰的颈窝,似渴望,又似祈求:
“夏老师……”
夏星辰迷迷糊糊地,似乎听见耳畔有人喊他,声音是无比渴求的,却又低低的、轻柔的,像是被吹散了似的微风,钻进他耳朵里,听得他心痒痒的。
手也被人捉住了,引导着贴在一个温热的东西上,夏星辰醉意上头,完全不知道手上握的是什么。
只觉得好玩,便捏一捏,摸一摸,像小孩子手中握着一个玩具似的,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然后他听见埋在自己颈窝处的呼吸声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这是一个大玩具!
夏星辰晕乎乎地想着,他摸一摸小玩具,就听见大玩具沉沉地呼吸了一下;他要是坏心眼地捏一捏,大玩具就呜了一声,发出可怜兮兮的求饶声。
他要是把小玩具跟自己的贴在一起,大玩具就会兴奋地蹭着自己的颈窝,甚至还会克制不住地咬他。
大概好玩,后来大玩具也加入进来了,握着他的手,互相蹭着,两人贴得很紧,夏星辰有种被人带着坐过山车的错觉。
他从来没有坐过,但他听说,坐过山车就是这样的,一开始慢慢的,之后会逐渐紧张、兴奋、刺激得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在过山车到达最顶点的时候,夏星辰头皮一阵发麻,好怕自己从高空中掉下来,于是紧紧地攀着谢相容,并失控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他的颈窝也被谢相容咬了。
飘飘然的、舒畅的感觉与微微的刺痛感交织在一起,夏星辰心满意足地抱着谢相容的脖子,又揪了揪他的头发:
玩具怎么能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