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头一棍自然疼。但要是会防御,被击中的可能就会越少,学了新招,或者拿剑近身来砍,完全可以拿它去过招。
玄清门的校场上,放了一排这样的东西。
沈怀霜给同门的师弟做过,给许多他记不得名字的弟子做过,如今做给钟煜,自然不会生疏。
沈怀霜凝眉,注意力集中在他手头做的事情上。
回想梦境里的事。
说他不怕,是假的。
但那到底是原著中发生的事,也许和他的走向会有所不同。
剑桩陆陆续续在做。
给钟煜上课的进度,比沈怀霜意想中要快许多。
这半月来,他与钟煜交谈颇为顺畅。
少年一点即透,几乎没有不懂的,甚至还会举一反三。
差不过讲了半个月,他手里那本《调息经》已差不多抄到了终章。
所幸大赵灵气涨了。
过几天,师门办收徒大会,他回师门后,直接从师门带本心法出来就是。
这日,天气渐渐燥热,晨起的时间更适合练武,沈怀霜授课的时间便排在了午后。
午时进宫,他向皇后告了后几日的假。
这近半月的教授,钟煜进益颇大,周皇后甚是高兴,告假答应得痛快,甚至客客气气派了人送他。
去文华殿路上,沈怀霜同富海行走在高墙上的走廊上,低头朝下看去,正见一片空旷的武场。
大片土地映着太阳,兵器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