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饮背抵坚硬的墙,谈墨的膝盖压住他右腿,另一只手掀起他的衣服下摆往里探,慢条斯理地抚摸。
侧腰是他的敏感点,谈墨的掌心又带了层薄茧,路饮被摸了几下就有点儿受不了,站不稳,推了推他后含糊着声音说:“去沙发。”
话音刚落他立即被谈墨打横抱起。
视野变高,突如其来的悬空让路饮立即下意识搂住他肩膀,他绝对不是瘦弱的体型,也不知道谈墨为什么能这么轻易把他抱起,臂力简直好得出奇。
谈墨经过沙发没把他放下,抱着他径直上了二楼卧室。
路饮不是第一次睡他的床,但仰躺时对上谈墨垂眸的注视依旧有几分不适感,伸出手臂挡住头顶的光线。
视线被切断的时候其他感官格外灵敏,路饮身侧的床铺陷下一大片,谈墨在他耳边轻轻哼笑一声,手伸进他裤袋里假模假样地摸了半天,才最后掏出那包东西,看到上面最大号的尺码标志。
“润、滑剂呢?”他问路饮。
路饮回他在车上,谈墨立即下楼去拿,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才回来,手中的硕大玫瑰花束挡住他脸庞。
他把花扔在床上,两手随之抓住路饮脚踝把他拖到身下,垂眸定定看了他半晌,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总说我土,我看路饮你也没有比我好多少。”
他打开后备箱就看到了这束花,是很传统的红玫瑰,算起来这是路饮第一次主动送他花,意义非凡。
路饮扭头时玫瑰花瓣擦过他的脸颊和嘴唇,鼻尖嗅到特有的花香味。他和这束直径有半米的火红花束并排躺在一起,身下是纯黑的绸缎床单,衬得他冷白的皮肤有种极致的顺滑感,看上去就很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