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想要路饮失去一切,但不符合他的人设。
白逸舟突然停下脚步,宋央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上他后背,鼻梁顿时一片酸涩。他伸手去揉,白逸舟转过头,一手悠闲插兜,另一只手缓慢摸上他脸颊,指尖冰凉,如蛇爬行,骤然用力掐住了他下巴。
宋央被迫抬头,茫然和他对视。
耳际是道清晰的,让他无法忽视的低笑,他无法看清白逸舟墨镜下的情绪,多年前的阴影于此刻齐齐涌上心头,宋央的大脑嗡嗡作响。
“我始终认为,人应该直视自己的欲望。”白逸舟慢条斯理道,“你不需要为此感到羞耻,宋央,我清楚知道你想要什么。”
宋央问:“我想要什么?”
白逸舟说:“你要路饮一无所有,当然,私生子的身份始终都是困扰你的魔咒,如果可以的话,你想要他永远消失在世上。”
宋央抿着唇:“这是你说的。”
白逸舟的嘴角浮现怪异的微笑,他摘下墨镜,让宋央得以直视他眼底漆黑的情绪,不由感到一阵胆寒。
他下意识要避开。
“别动。”
白逸舟用力一掐,疼得宋央怪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