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月昳咬了他一口。
“太宰君,别一脸被pua的表情啊。停在半路太久,这样下去真的会不行的。”
“至少下次别骗我。”
“嗯……对不起。”西宫月昳贴了贴太宰治的侧脸,能很明显感觉到这只宰猫的心情低落下去了,而且不知道在想什么,“瞒着你本来就是我的错。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决定不瞒你了,我今天就是要回组织,而且大概是要在那边呆一整个白天,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在那儿住一周,可以吗?”
太宰治:……
“不能马上和组织划清界限,我的错。但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就……”
太宰治好像明白了过一段时间会发生的事指什么。
“别说了。”他打断,“会好起来的。”
“我心里有数的。”西宫月昳说,“有的事情就是那样,现在只不过是挣扎挣扎而已。提前考虑总比骤然降临的意外好。”
太宰忽得发现安慰的语句是如此苍白,什么都不能掩盖西宫月昳胳膊上的那段乌青,就像他永远无法忽略西宫月昳和其他人的深厚羁绊一样。也曾经幻想过如果没有那么多的羁绊牵扯,但这些真正实现时,却只叫人恐慌。
就算只以情敌的角度,死了的人,就永远无法堂堂正正地打败了。
他还没用狗粮把人淹死,怎么就……
越想,越做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