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能是台下那少年的目光太过炽热了，白玉兰美眸流转看向了他，白玉兰见他呆滞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看，不禁一笑。

白玉兰将水袖抛去轻轻拂过他的脸，少年看着白玉兰恍了神，手却紧紧抓住了抛过来的水袖，白玉兰故作娇羞模样把水袖扯了回来。

少年只觉得自己是见到了九天之上的玄女，从前见过的那些美人没一个能与台上之人相比，她们不过都是胭脂水粉所装扮的凡人，而白玉兰则是生在凡间的仙人。

不仅仅是从前就连往后他也再没见过比白玉兰还美的人，就算有也再容不下了，如此惊艳叫他无法忘怀。

“台下人走过 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 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 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 戏幕落 终是客。”

一舞一曲演尽人世沧桑，一颦一笑皆为世态炎凉，不止是那个少年，这高台下的看客那个不是被这一曲所惊艳？

一曲落罢，寂静了几秒后台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和叫好声，数不尽的银票赏钱被丢了上来，白玉兰微微垂头，手袖掩面，眉眼弯弯含着笑意。

戏园二楼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嘴里喃喃道“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唱的好，不愧是京城第一名角儿。”

男人沉思片刻对身旁一个十岁的小男孩招了招手叫了声“红儿。”本来还在认真听曲的小男孩听到父亲叫他，有些留恋不舍的移开目光，乖巧走到父亲跟前。

“爹，有什么事吗？”男人慈爱的看着他说道“红儿，那台上的人唱的好听吗？”小男孩点了点头，男人又问道“想学吗？想的话爹就把他带回常沙城给你当师父。”

小男孩听后满脸的欣喜“真的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