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想。
她将方才幸村精市喝过的杯子放进洗碗池,又给越前龙马倒了一杯。
对方的眼底是一种令她陌生的冷凝,他就这样看着她,眼睛像是不见底的深渊,连向来闪亮的琥珀色,都变成了某种暗沉的颜色。
夏夏不知道为什么幸村精市还敢放任她和越前龙马单独相处,尤其是在用那些话刺激过他以后。
越前龙马对她的独占欲向来强得令人心惊,他那些话完完全全是在往越前龙马的爆点上踩。
“我想知道。”坐在幸村精市刚才座位对面的沙发上的越前龙马问,“你真的想过和他的那档子事?”
夏夏:“……”
这种死亡问题,她不想回答。
“回答我。”越前龙马加重了语气。
夏夏扯了扯嘴角:“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你可以不发疯吗?”
越前龙马:“……”
夏夏:“……”
越前龙马冷笑了一声:“很好。”
夏夏试图和他理一下思路:“龙马,是你该讲点道理。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我会和他订婚,我当然会想我们之后要不要孩……你……!”
越前龙马一把将她压在了沙发上,翻身在她上空。他的眸子很冷很沉,危险和戾气扑面而来。
这是夏夏第一次面对这种情绪的越前龙马。
他在她的面前向来是独一无二的纵容,这样的一面永远是冲着别人去的,尤其是欺负她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