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野川吉没有反锁房间门,外人想要闯进来随时都可以。
他甚至刻意地将单面镜调整成了双面镜,方便夏夏的父母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当着她父母的面,仿佛能更加让日野川吉有成就感。
他随意地摁下了一个键,很快的,整个房间传来机械晃动的声音,墙壁自动升起。渐渐地,房间的原貌显示了出来——居然是半个网球场的模样。
这样对于夏夏而言绝对算是最为神圣、重要不可侵犯的场景,夏夏心下一片冰凉。
……
求生欲让夏夏不自主地挣扎着,她痛苦的皱紧眉心,可平时最爱哭的小姑娘,此时却一点眼泪也无。
只有无边无尽的恨意。
生而为人,凭什么她就要如同蝼蚁一般被人百般欺凌?
凭什么她要遭遇这些?
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又和以前经历过的无数次一样,日野川吉在最后关头收了手。
氧气涌入体内,夏夏来不及做别的动作便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死死的抱着掉落在地上的网球包,像是在抱着最后的希望。
日野川吉像是在和情人说话一般温柔缱绻:“夏夏,你知道巴普洛夫的狗吗?通过某个动作,让别人出现条件反射地动作或者情绪。夏夏,假如你看到网球场就会害怕,你还打得了网球吗?”
他恶毒地赞叹着:“我很想看一朵美丽的、高傲的花朵被踩进泥里,只能绝望地自我了断。我要感谢幸村精市那小子,是他将你栽培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我搜集你的资料时,看到你每次去比赛,观众们对你的崇拜、对手对你的惧怕,我就很高兴。看看,那么高贵的你,不还是只能那么狼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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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