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花山院涟冷漠地开口,“所以,一还是二?”
水无怜奈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慢慢开口:“因为fbi和日本公安都已经失去了在组织里的耳目,所以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组织的情报。但是……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没有坏处就是好处。”花山院涟悠然道,“我说了,我记仇,非常记仇。”
水无怜奈气结,第一次遇到他这样把威胁表现得如此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人。
“考虑一下?”花山院涟说道。
“你说,我们是可以合作的同行者,这就是对待合作者的态度?”水无怜奈转头,完全不想跟花山院涟说话。
在她看来,波本莱伊苏格兰,就算再难缠也比不讲道理的花山院涟还沟通。
“秀哥,你看她欺负我!”花山院涟不满了,“你说,她提供情报,我们去干掉朗姆,怎么不叫合作了?”
“嗯嗯,你说的对。”赤井秀一很敷衍地点头。
诸伏景光斜睨过去:明明就是为了给Zero报仇。
“花山院君就这么讨厌我?”水无怜奈问道。
“因为你,我家透君受到了惊吓,说不定会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消不去的创伤——你不该补偿吗!”花山院涟理直气壮。
受到惊吓、心灵受创、需要补偿的安室透……降谷零一头黑线。
有点“在他心里全世界都不及我重要”的窃喜,但一闪而逝,更多的是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