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切”了一声,又嘀咕:“我车上为什么要载个fbi。”
不过,也就是说说而已。
“嘛嘛,别这样,好歹把琴酒引出来了。”赤井秀一微笑。
就像琴酒确定波本知道自己一定会追上来,不可能亲自带着贝尔摩得一样。他们也能判断,只要波本露面,琴酒一定会来看个究竟。那人不信任何人,只信自己。
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坑一把琴酒不是太浪费了。
“少啰嗦,快点动手。”降谷零没好气道。
“了解。”赤井秀一从车座底下拿出狙击枪,刚要转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不会让我赔修车费吧?”
“谁知道。”降谷零冷哼,“这车被我送人了,你问他去。”
“修车费倒是不用,但是赤井先生,千万别打偏了哦。”花山院涟接道。
赤井秀一有趣地看了他们一眼,把狙击枪架在后座的椅背上。
降谷零扁扁嘴,不过终究没说什么。
马自达的窗玻璃贴了膜,是淡淡的茶色。从外面很难看清里面,但从里面却能看清外面,很适合隐藏。
花山院涟看了一眼,决定加把保险:【航哥,让琴酒开直线,别晃。】
“没问题!”伊达航开开心心地抓住了方向盘。
琴酒的反应也很敏锐,或者说是一种对于危险的本能,就要偏过方向。
然而——
“动不了?”他愣了一下,手上多用了几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