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操术——可以将降伏的咒灵收归己用并自由操纵的术式，确实是很强大的无上限咒术。但是可惜……”

对逐渐侵占空间接近的无数咒灵无动于衷，夏油杰不紧不慢的缓缓说道。

“因为它是在这个世界的咒力体系束缚下发展的术式，也就只能收服些咒灵了。而咒灵嘛实在是太弱小了，哪怕是所谓的——特级！”

夏油杰的脸上是一个不屑又傲慢的挑衅笑容，仔细一看甚至让人幻视五条悟。

“你找死啊！你有病吧！”

脾气暴躁的漏瑚首先受不了夏油杰的挑衅，这个五条悟同款笑容让漏瑚想起了某些被暴揍的不好回忆。

明明只是区区一个卑微弱小的人类而已！就该匍匐着迎接死亡！而不是胆敢嘲讽他们！

羂索没有阻止漏瑚的行动，有人试探这个夏油杰可是正和了这个狡猾家伙的意。

撇了攻击过来的漏瑚一眼，夏油杰眼神冷漠的抬起手。

地铁站内的灯光突然开始疯狂闪烁，几秒过后才恢复了过来，但亮度却低了很多，周遭的温度越来越低，就连不会受温度影响的几个非人类都感觉到了不对。

羂索谨慎的收起了笑容，召唤出的咒灵将他团团围住。

“垃圾再多都只是垃圾，哪怕汇聚在一起也只是垃圾堆罢了。”

咒灵这种东西其实根本就称不上所谓的鬼怪，充其量就是个人类负能量集合体，而真正的鬼怪应该是人类灵魂本身意志所扭曲形成的诡异事物。

比如说被割舌缝嘴钉在棺材里，被迫与死人结冥婚，带着恐惧与怨气死去的鬼新娘；比如说被活生生剥皮抽筋做成物品献给“神明”的鲜嫩活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