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真的和元五公子吵架了?”
姑娘几个泛舟湖上,程三娘朝程小四道:“许是元五公子也没有办法拒绝,不算什么大事,就别计较了吧。”
程小四幽幽叹气,“三姐说的有道理,不说他了。“
“还真是生气了。”
程三娘也无奈,这方面她也没经验,就是代入都很难将自己代入进去,毕竟人有不同。
尤金玲比她有经验,“我给你说,这事你得慢慢来,你若是直接不管了结果无非就是闹了一场,但事情还是一点没解决,都不用问都晓得是方十三要贴着来的,她自己铁定没脸来这里,只能拉着元家兄妹一起。”
“你若是放任不管,这一局方十三可就赢了,往后会越发的变本加厉,你亲自出面不明智,得要元五亲口将话说出来,去拒绝她。”
“这都是我母亲劝我姐的,宝贵经验。”
程小四又想了想,觉得还挺有道理,“你说的对。”
“你这么会说,再多说说,我学一学。”
尤金玲哭笑不得,“你不想着去解决眼前的事,还有心思听这个?”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程小四笑道:“想当初我那表姨母还是颇有手段的,你父亲不也被她迷的团团转吗,但你母亲愣是没让她讨到好,可见更有本事,她教给你姐的绝对是良言,来,说说。”
都是面对章月舞,她娘觉得家都要散了,自己都准备着抛夫弃子的跑路,尤夫人却依旧稳坐当家主母的位置,府中丝毫不乱,可见厉害的。
尤金玲噗嗤一声笑了,“算你慧眼识珠,来给你讲讲。”
暖阳高照,湖面和风习习,尤金玲传授着夫妻两处的经验,程小四和程三娘听的很是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