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月色下孤身一人,在想谁?”
元溯扭头,“二叔还没走?”
“我母亲这两日正在看各家适龄的姑娘和寡妇。”
元辛还以为元溯说的是他自己,优哉游哉的坐在他的对面,刷的一下甩开了手中的折扇,“你母亲就是太着急了,你才多少岁,哪里就到了看寡妇的时候。”
“再说了,我元家儿郎就是年龄大些也断不至于要看寡妇的,除非是看对了眼。”
元溯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盏,“是给二叔选的。”
“说进入秋日就到了冬日,那被窝里是一日凉过一日,说长嫂如母,她不能看着你冬日挨冻。”
元辛吓的手里的扇子差点掉,没等他说话元溯又说了,“母亲要今年冬日二叔的院子就不供炭火了,一个人本来也冷,烧炭也暖不起来,就不浪费了。”
元辛哼哼两声,“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多盖两床杯子便是。”
元溯又说了,“母亲说了,只给你提供一床杯子。”
“最毒妇人心啊”
元辛哀嚎,“你母亲是怎么想出来这等招数的?”
冬日大雪纷飞,他一床薄被,连个炭火都没有,要怎么过?
元溯忽然有些戚戚焉,她母亲能这么对待二叔,那就有更加激进的方式来对待他,到时候可能比二叔还惨。
程小四说的那些话猛然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你粘人、不管他、不告状还配合,好像还挺不错的。
就是那丫头到底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