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中隐忍不发,感觉遇到事情的时候,这俩人太不成器了。
心想让他说他就说吧。
“王主任,您说得太对了,我们几个的确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尽义务。
比如说大院有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都是我一直供养着她。”
易中海手上还有聋老太这个底牌在,这是他打造人设的一张王牌,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赡养老人吗,而且还是无血缘关系的老人,这倒是做的不错。”
王主任点点头。
“老刘、老阎,该你们说了。”
易中海对二人道。
“王主任,我跟易中海一样,因为老太太就住在我们后院,所以我们家也是时常给她一点好吃的,比如说鸡蛋什么的。”
刘海中这句话说起来有点心虚,时常这个词,频率都太高了,只能说是偶尔。
而送鸡蛋,这完全就是瞎编的。
王主任继续点点头,然后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在大院是工人最会算计的人,而且又是住在前院,所以对后院聋老太可是从来没有管过。
现在易中海和刘海中拿聋老太说事,他不可能再拿聋老太来说。
扫眼看到何家门框上还没撕掉的春联,他顿时灵光一闪。
“王主任,我和他们俩都不一样,这大院里啊,二十来户人家,快一百口人,我就想着让大家团结一点,所以每年春节的时候,都给大家写春联,您看,这些春联都是出自我手。”
阎埠贵笑吟吟的指着一家门框说道。
王主任扫了几眼,的确看到有几家门框上的春联都是一个笔迹。
“你们做的都还不错,希望你们再接再厉,继续做好大院管事大爷,尽好相应的义务。”
“明白。”
“王主任教诲,谨记在心。”
“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三人顿时表忠心,笑容谄媚。
本以为这一关就算过去了,但是有个不识时务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
“叁大爷,您这么说的话,那前几年收我们家润笔费可是要还给我家了。”
每年阎埠贵都会给人写春联是真,但并不是白写,而是要收润笔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