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张不凡苦笑。

一开始，张不凡对所谓冰墙以及外面的那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也从没有在意过。

因为在他看来，无论那些冰墙之外的怪物强大与否，对自己而言都太过遥远。

如今仇敌尚在，一日不报仇，便夜不能寐，张不凡一心想实力达到与无天一战的程度，然后亲手杀了对方为母亲报仇。

但这一次的经历，让张不凡不得不重视起来，无天固然强大，固然危险，但恐怕比无天更危险的东西，就存在自己身边。

这种危机感让张不凡有些喘不过气来，毕竟对方能突然出现，这就让人想想就不寒而栗。张不凡只觉得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所以才需要跟林清分享，缓解一下自己的压力。

“你说你曾经在岁月墓碑的记忆中，见过那些怪物是吗？”林清又问。

“是！曾经帮过我的玄衣人出手对付过，而且是一剑灭杀百万。”张不凡心中感叹。

当真是差距！

若不是亲自交手，张不凡还以为那些长有肉翅的怪物是什么小喽啰，现在看来简直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这点实力根本就不算什么！

不过好处就是，自从这次与那个肉翅怪物战斗后，张不凡眼界一下子开阔，对无天的恐惧也淡弱了不少，这么对比起来，相对冰墙之外的那些恐怖东西，无天似乎并不是那么无解。

至少无天应该没有强大到可以轻松灭杀百万的肉翅怪物。否则，记忆中就该有无天大杀四方的影子了……

林清轻叹，“那冰墙之外的敌人既然突然出现，无论你的神魂为什么会突然遇到他，证明这个怪物就在我们宇宙中，就像那些死缠烂打的混沌一族一样，搞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这件事提醒了我，身为凌尊剑枭和轻衣剑乙的后代，我的责任很重。”张不凡说道。

不知不觉，再回头，张不凡发现已经看不到自己过去的影子了，虽然身边的同伴不断增加，明明变得比以前更强大，更幸福了，可他似乎变得更加孤独，更加迷茫。

曾经的他目的是那么单纯，变得强大，保护好妹妹，然后在皇城，买一栋大房子，和妹妹一起看雪，看着妹妹长大嫁人，而现在，他已经身不由己，一切都在逼着他前进……